明鲤(*/ω\*)渣渣灯

二三次两栖动物
写一点文(楼诚)
不写不看RPS及lolita
衍生/性转/可逆不拆
立志做个好画手/追求无性别主义
锐恐/精分/毒舌/神经
养老不上号,转战欧美圈

花(二)【现代AU】

明诚先天性转


索然无味的性冷淡文风

年龄线我就没算清楚过orz

ooc,有一点点楼春【这更就真有了


感谢阅读!


目录

(一)







07


明诚第一天上学。


明楼请了假去接她。


学校门口有些堵,他到的时候明诚已经在校门口等了,东张西望。


她一见他,脆生生地喊道:


“哥哥!”


又一如既往地挽着他。


“阿诚。”


明楼拿从家门前摘的茉莉在她鼻子上轻扫。


“香不香?”


“香!”她伸手接过来。


“今天在学校怎么样?有和同学玩儿么?开心么?”


“开心。”她晃着手里的花,“有几个女孩子和我一起吃饭,还有男孩子给我送糖。”


明楼失笑,心说现在的孩子还真是。


“那糖你怎么办了?”


“我分给和我一起吃饭的同学了。”


“聪明。”他点点她的鼻尖。


她仰起脸眯着眼笑。


“阿诚,大哥告诉你件事。”明楼斟酌了一下,“我打算考到南京去读书。”


“南京远不远?”


“不远,乘火车几个小时就到了。”


“那还回来吗?”


她小心翼翼的。


明楼盯着她透亮的眸子:“当然要回来的。”


“姐姐知道没?”


“我还没想好,先不告诉她。”



08


明楼去了南京以后明镜总放不下心,三天两头地打电话。


“姐姐。”


明诚放下空碗,给明镜盛了半碗汤。


“我们去南京看哥哥好不好?”


明镜抬眼看她,有些意外。


“哥哥说火车几个钟头就到了。”


她朝正和一只大闸蟹搏斗的明台使了个眼色,他立马也附和起来:


“我也要去看大哥!电视上说南京好多好吃的好玩的!我还没坐过火车呢!”


明镜看着眼前一个大的一个小的,会心一笑:


“好。”



09


到了南京,明镜先带了他们拜访在此的几位长辈,得了几句夸赞后去开会。


——她想着要来南京,把一个电话会议改成当面的了。


明台闹了一路,到地儿了却犯起困来。


明镜想了想,对着给明台盖毯子的明诚道:


“阿诚,你先去找你大哥,订个地儿,我开完会带明台过来。”


“姐姐,我还是留下来照顾明台吧。”明诚有些意外。


“不用,有秘书呢。”明镜摸摸她的脸,温柔地微笑,“先让明楼带你玩儿一圈,回头明台跟着了,就得由着他了。”


“谢谢姐姐。”明诚笑。


明镜吩咐司机把她送去明楼的学校,临走了又忍不住亲亲她的额头。


“你呀,性子收得太好了,要是明台早跳起来了。提前打个电话给你大哥,路上小心,阿诚。”


“我记住了,姐姐放心。”



10


明诚进了明楼的学校,才给他打电话说他们几个来南京了,姐姐要他定吃饭的地方。


“好,京苏菜怎么样?大姐和明台呢?”


“都听哥哥的吧。姐姐去开会了,明台跟着她,我出来的时候他在睡觉。”


“你出来了?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明诚高兴,低头看着漾成花儿的裙摆,忽然起了玩心:


“哥哥猜猜看我在哪儿呀。”


“我猜么……”


她忽然被抱起来,吓了她一跳。


“在这里。”


明楼的声音响起来。


“哥哥!”


明诚去搂他的脖子。


亲热够了,明楼才放她下来。


“哥你怎么在这儿呀?”


“出来散步,老远就看见你了。”


“那你还不叫我?!坏哥哥!”明诚羞恼,一抬头就看见边上笑吟吟的女孩子。


“那是大哥的同学,姓汪。”明楼介绍。


明诚立马敛了神情,鞠了个躬:“汪小.姐好。”


“这孩子怎么这么拘束,叫我姐姐就好了。”


汪曼春走近来。


明诚只是笑了笑,抓紧明楼的手。


“喏,你第一次来南京吧?我和明楼一起陪你玩儿好不好?”汪曼春道。


她刚想去挽明楼,恰被他弯腰给明诚理衣服躲开了。


明诚看了眼明楼重新给她打的领结,充满歉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汪小.姐,恐怕得辜负您的好意了,我大姐和小弟还在外面等着,这就得走。”


明楼也朝她欠了欠身:“不好意思,汪同学。”


汪曼春不好发作,强笑着告辞。



11


明楼带着明诚进了一家咖啡馆,要了咖啡和甜点。


坐下来等的时候明楼忽然又起身出去了。


很快他又回来,递给明诚一枝牛皮纸包着的向日葵。


“谢谢阿诚。”


他笑。


明诚其实没懂他为何要谢,只当他是谢自己帮他解围。


很多年以后她又想起这件事,琢磨了半天觉得不对,又去问明楼。


“我是谢你帮我下了决心。”


他道。


明楼后来没再和那个娇艳得像玫瑰却又爱拿刺儿扎人的女孩子联系过。


好像为了她考到南京去,和那些悄声细语都只是个短暂的梦。



12


秋末的时候事情没瞒住,明镜叫了明楼回来,兴师问罪。


明楼刚进门,就道:“大姐,您都知道了?”


明镜冷笑:“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何况我是最该知道的。”


“我们早已没有瓜葛。”


“可过去的事情也不是那么容易……”明镜闭了闭眼,“……就能过去的。”


接下来的交谈以及任何不该让小孩子见着的行为,都在小祠堂里完成。


那一夜明诚都没合过眼。


其实在她房间里是听不见 小祠堂那动静的。


可就是那份安静才让人发慌。


天蒙亮的时候,她套上毛衣披了外套偷偷溜到楼下,倒了杯热水,壮着胆子进了小祠堂。


绒拖鞋套在她脚上,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直到走近了,明诚才认出来那样憔悴颓唐的人是她最敬爱的哥哥。


“哥哥……”她把水放在他手边,跪坐在地上。


然后开始哭。


她哭得极压抑,几乎没有声音,眉毛拧成疙瘩,睫毛被打湿了,杈杈桠桠地支楞出来。


明楼说到底也没见她哭过几回。


初见一次,后来似乎也没了。


他想起她被老中医扎针的时候,与她在人群里走散的时候,跟着大姐却出了车祸差点翻进江里的时候,她好像都没哭过,只有被咬到全无血色的下唇。


明楼还和明镜开玩笑,说她这辈子的眼泪兴许是小时候都给流完了。


明镜嗔怪他,却也乐得信他。


明楼叹了口气:“别哭,阿诚。”


他抬起条还能再动一动的胳膊搂紧她,摸摸她的发顶。


她却挣扎着又爬起来,拖鞋掉了一只,顾不上回头,干脆把另一只也蹬掉了,就光着脚跑出去。


她就像片羽毛,怎么这样跑地板也不能被她踩出声儿来。


明楼忍不住想。


她回来的时候跌跌撞撞,抱着条毯子。


明楼就那样看着她的手一边抖着又一边轻而稳地把毯子给他披上。


“大哥的手太冷了……”


“去把拖鞋穿上,不然着凉了,你身子不好。”


明楼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


“听话,阿诚……”



13


之后明楼又回南京去读书,到明诚考上大学的时候,他收到了博士学位证书,准备去巴黎。


其间什么事也没发生,再没有消息从南京传回来,回来的是提着行李的明楼。


明诚在楼上画画,要把高三整年荒掉的补回来。


宋妈端着糖水鸡头米要送上去,被明楼接过来。


鸡头米,即芡实,益气补血。


一到初夏,就有人从乡下送来半夜刚从塘里采的鸡头米。


明楼记得明诚最爱吃糖水煮的。


他到了明诚房门口,就那样站着看他的妹妹。


她认真的样子配上细碎的阳光很好看。


明诚窗边摆着一盆栀子,枝叶上零散地落着或开或谢的花朵。


那是明楼从南京带回来的。


当时他好像还骗去了明诚一幅画。


那张画上是什么来着,他忽然记不清了。


“阿诚。”


他唤她。


正调色的人一下子愣住,又恍然般回头看他,披着的头发甩成一道波浪。


“大哥。”


“去洗个手,过来吃鸡头米。”


“好。”



14


晚上吃饭的时候,明楼看着给他夹菜的明诚,忽然有些感慨。


都长这么大了。


“阿诚,听大姐说你要学化学?”


明楼给她夹了块排骨。


“嗯,我以后想帮明堂哥调香水。”她给明镜加了小半杯酒。


“就这样吗?”他其实有点不满意。


“再画几年想去学设计。”


“我看这个好。”明镜插道,“学成以后可以到公司里来。”


“好呀,那我就天天缠着姐姐。”她笑。


“那来国外吧,和我在巴黎,怎么样?”


“我也可以去吗?”


“当然,为什么不行?”


“好,大哥要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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